熟识的人都知道,我平常身体倍棒,连感冒发烧都极少,2006年重走长征路一年,连拉肚子也没有,突然听说我得了吓人的脑溢血,朋友们真是惊的是目瞪口呆。
朋友,同事,几乎走马灯似的都来看望,消息传到外地,我十几年前的记者同行和领导们正聚在一起开会,会场大乱,立刻吃惊的不行,纷纷打电话问安。
北京的吕先生,王先生,陈女士,他们都是我早年好友,如今都是紫衣冠带在京华得意,在繁忙的当口,却情真意切特意跑到南京来看我。
山东的宗先生,湖北的张先生,河南的陈先生,在南京的记者同行黄先生,杨先生,蒋先生陪同下来探望,黄先生还给我捎来个巨大的灵芝 ,至今还不知怎么下嘴。这几位记者同行和我,我们当年都是叱咤风云的十大名记之列,如今看我倒下了,免不了生出兔死狐悲之痛,唏嘘不已。
我的老朋友,省市新闻界老朋友妙莲居士,沈云女士和南京大仙寺住持法海法师来看我,还为我祈福,并送我翡翠香木佛珠两串。
妙莲大姐是我20多年前回南京后结识的第一位好朋友,曾经为我帮过许多忙,后来皈依佛门,这次听说我生病,在栖霞寺举行法会时特意为我祈福,并请法海法师同来。法海法师也是我朋友,前两年曾为他的大仙寺撰写一文,结为善缘。
西祠胡同《养怡园》版主,是由文嘉为首的一群小姐妹结成,号称“七仙女”,以慈善为领,又喜读文章,我有幸被邀这个网络社区,感到很是欣慰。在我还病重的时候,文嘉,隔河的风声,心茹来看我,我竟不能说出她们的名字。其实心里明知道她是谁,却嘴上却说不出,真是很尴尬。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大概2个月。到小姐妹都来的最后一次,我终于可以呼唤她们了。可爱的小妹妹们。
早年的贫贱之交,我的小学,中学同学,并且一起插队的老哥们儿,这些年隔三差五可以喝2两的,现在不可能了,他们几次来看我,惋惜不已。
小区里有一群打乒乓球的小老头小老太,我是他们中间年龄最小的,也是球艺最差的,可是最幽默搞笑的,没想到这次倒下的却是我。他们怀着很难过的心情,先后集体两次来看望我。看我当年神气活现如今却卧床可怜兮兮,忍不住转身挥泪别去。唉,别了,我深爱的乒乓球。
还有街道文联的朋友们,说自从我不在之后开会都没意思了,欢快的气氛没有了。在我康复大厅他们向在场的人自豪地说,这个三郎可不是一般人啊,他是一个能写漂亮文章的作家啊!唉,有什么用呢?我宁愿用才能换取普普通通的健康啊!
区里也许是可怜我,还把我那本不太正规的小书拿去,评了个区文学创作一等奖,奖励了2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