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着在外游玩时遇见一拉练的解放军队伍。我将车停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向路过我身边的最可爱的他们敬上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孩子般大的他们向我回礼并大声说道“老班长好。”我也向他们说声“同志们亲苦了。”他们则回话“为人民服务。”那滋味老带劲了,有当了回他们领导的感觉。让没当过兵的我有了虚伪的满足感。这梦我终究会让它实现,以弥补我人生的缺憾。就为向这些可爱的孩子们敬上个标准的军礼。

我们儿时最喜欢玩的游戏是工兵捉强盗。空地操场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身影。

空地上小孩的声音急促响了起来“队长,鬼子真的摸上来了,快撤吧!”还没玩够呢,要撤你先撤。”小孩子立马一溜烟的跑了。躲在了墙角后。

墙边拐角处走出了一位手拿竹鞭的妇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拎住了一大些孩儿的耳朵,手中的竹鞭抽了下去一边骂骂咧咧的“峰伢仔,你个短命鬼恰饭还唔回去,看我打你唔死。”在竹笋炒肉的哀嚎声中领头的孩子童年又完整了一回。

躲在墙角后看热闹的小孩此刻心情好了许多“哼,老子土匪汉奸小鬼子都扮过了,就不让我扮八路,这回活该你久揍。回家吃饭啰。”

在无数次竹笋炒肉的哀嚎声及家长的训斥声中,我们野蛮的快乐地成长。肉体和灵魂不断地得到升华。

“我们慢慢地长大,许多梦还要去追。”在小虎队的歌声中我们慢慢长大开始逐梦。“你我约定,痛苦的往事不许提。”的歌声中我们恋爱娶妻。“门前大桥下,游来一群鸭,大家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的歌声中为人父。

“逆战逆战来也,王牌要狂野”的歌声中自己的孩子上了中学开始有自我思想。不在和我拌嘴扯蛋了,我也可以沉下心来回想以前的点点滴滴了。

在十七八岁二十琅珰岁时能当上兵是许多人的梦想,就像考上大学一样。值得摆上十几桌庆祝一下。大多数同龄人成了待业青年,或是外出打工了。我在那年龄从没想去当兵。一是小时太穷了,自己长大了就想着能挣点钱花。二是父亲退休我顶了他的班去车间当学徒了。

在九四年夏初我们五个被安排去县里参加民兵训练。我一直都把它说成是军事训练,这样显得高大上一些。

五人都在子弟学校读书,年龄相仿,打小就认识,不是同学就是校友,现在有的是同事。

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生长在红旗下,沐浴在党恩中,我们斗志昂扬的上了战场。不对,上了训练场。

武装部的领导开车送我们去的训练基地。并一再要求我们“年轻人要有血性,要敢打敢拼。打输了不要紧,但一定不能怂,不能丢脸,大不了开救护车接你们回去。但不能犯原则性错误,那谁也帮不了。吃饭时先装半碗,闷头多吃菜吃饭,吃完这半碗后下一碗要装满压实,速度要快,否则就等着饿肚子吧。争取好成绩,为矿上增光添彩。”我们更想摸他系在腰间拴了红布条的手枪。领导一语成谶,我们回去时真是救护车拉回去的。

训练基地在县城几公里外的一废弃陶瓷厂内,面积挺大。县武装部部长为头带着几个武警支队借调过来的战士训练我们。

当天无非就是分宿舍,人员分组。整理宿舍就是用稻草铺垫在地面上再铺上草席当床而己。稻草中有小蜈蚣被我们无视,晚上睡觉时的搔痒和蚊虫的袭扰让我们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在领导的苦口婆心淳淳教诲下,我们第二天就和同桌吃饭的另一个镇上的学员扛上了。同样的人数,相似的年龄。晚上就为了多吃几口菜谁也不服谁。争抢着把饭碗扣在了菜盘里。就差没掀桌子,桌子上分不出高下,只能约起晚上去小树林中分个高低。

我们成了县武装部领导的重点关注对象。可能是几百个学员中像我们这样有正式工作的人不多,关键是住房恰好又分在了他们的隔壁。

一整天站军姿走正步,神经紧崩的我们还要面对晚上的面子工程。晚十点熄灯号吹响后我和小邹勇悄悄地走到了小树林中。(小皱勇在我小时和我住过同一栋楼,他俩兄弟不知在哪掏了只羽翼未丰的雕回来。他们在八零年初就溜雕了。两兄弟小个小,但灵活力气大。打小就是孩子王。后来雕被他们吃了,原因是太臭了不好养。)

对方两人也刚到,我问对方“饿不饿,要不我们休息会多吃点西北风再干?”对方领头的也因肚饿气虚“定规矩啊,不能和女人们打架样抓头发咬耳朵,咱们男人就要有男人样,输赢都要痛快。”

小邹勇立马漂亮地双手靠背头顶地向前翻了两个空翻“不能打脸不能掏挡。这动作帅不!”

对方家乡有武术之乡的称呼,人人尚武。领头的立马回敬背手两个原地后空翻,挑衅味十足地勾了勾手指“这动作才够帅。”

小皱勇直呼“这动作够帅,你再翻一个我学一下。”对手得意地又翻了一个,还未站稳,小皱勇一个飞踹让对方躺在了地上。

“你五行缺德。”对方边爬起来边骂。双手抡拳直取头部。突然一下蹲抱住小皱勇双腿往上一撩,小皱勇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两人抱摔在一起互轮王八拳。你打我脸了。你还抓我头发了。

我问我的对手并递给他支烟“哥们,还饿不。”“真饿,这烟能当饱就好了。”我们二人坐在旁边当起了吃瓜群众。就一会,抱摔在一起的二人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个说“饿死人了,要有点吃的就好了。”另一个则说“屁大点事饿肚子不值当,来抽根烟解解乏吧。妈了个吧子,这鬼地方蚊子能把人抬走。

这时间该武装部长登场了,带着我们的从武警支队借调来的教官踱进了小树林。我拉着我的对手躲在了阴暗处。部长用手电扫射躺在地上的两人“嘿,白天还在打生打死,晚上就变革命同志共同探讨人生了!”

“是,部长。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是革命兄弟,我们已相互谅解,争取在革命的康庄大道上共同进步。”

“是我们不懂事。我们争取在以后的训练中好好表现,不付领导嘱托。

“看不出来你们思想觉悟还挺高的,一会就成了革命兄弟。”部长点了点头。

“小张。”“到。部长请指示。”偷乐的小武警战士走上了前。

你去准备几柱香,让他们两个天地为证。拜把子结为异姓兄弟吧。

小张错愕了“这,这大晚上也没地方去买′香烛啊?”“那你不会去食堂拿几个馒头几根筷子代替一下”。“报告部长,食堂,食堂师傅锁门回家了。”

本想着捉弄一把的部长气坏了,轻踹了小张一脚。“你就一傻大个,猛张飞。你和他们正好凑齐刘关张,来个桃园三结义。”现场除部长外的几个人呆住了。

“那怎么拜,拜关羽?大哥拜二弟?”小邹勇开始耍坏了。

我的对手肘踫了踫我小声说“别动。”我茫然望着他“没动啊?”对手看着脚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蛇”。一条绳状物被他迅捷捉起并甩了出去。落在了部长前面。

部长五十来岁的人迅速后退了几步,冲我们喊“还不回去睡觉,找死啊!”并走到了我们前面。高大威武的部长在我眼中形象降格了不少,原来他也有怕的东西。

我们饥肠辘辘又在蚊虫的伺候下半梦半醒的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操时部长新增了一条口令“夏天蛇虫出没,天黑后不许去草地树林。”

吃早饭时我们和对手达成默契,和谐社会和睦共处。一会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隔壁桌又传来了教官无耐的声音“你四碗稀饭八个馒头还饿?”一敦实身材黑小个子边往嘴里塞馒头一边含混地回答“报告教官,真没吃饱。”又从我们这桌双手各抓两馒头回复教官“这就半饱。”教官晕了“人家是巴顿将军,你是八吨都不够你一人吃的。”这小子当天我们就把他的外号叫响了。八吨。这小子后面的表现令部长教官们十分后怕,十足的恐怖。

几天枯燥的站军姿走正步让我们的教官稍微满意后开始了列队练习。向前走,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后转,向右转。各种口令让我们应接不暇。洋相百出。“你踩我脚了,”“你撞我脸了”“报告教官,我鼻子出血了。”各种声音中的教官憋着坏笑恐吓我们“继续,练不好不许吃饭!”可能是教官看我们烂泥糊不上墙,把间距拉开到一人以上后,我们才少受了些互相伤害。

我们洋相百出,尊严扫地,疲惫不堪的可以休息了。躺下就能睡着的我们还得应付半夜随机的紧急集合哨。有时一晚还响二三次。哨声响起后,昏暗中我们胡乱的抓起衣服套上鞋,伴随着各种漫骂唉呀声就往外冲,到了集合处可能还得面对无教官的场景。才发现被耍了。

我们经常被教官耍,各种耍。多次被耍后,我们不再积极,也不要什么集体荣誉,我们没了激情拖拖拉拉的走出去。我们是学员,不是战士。大不了军训结束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鸟你!

教官很得瑟“你们就这点出息,我们当新兵时不知道比你们惨多少倍,我耍了你们,你们以后还会想我的。”

军区司令员来视察了。我们衣着混乱,挺直腰像杆标枪似的听他训话“你们是国家的未来,将来是国家的栋梁。好男儿当参军报国,有大家才有小家。……”我听不下去了,就那么干站着。我饿了。想像着食堂的饭菜,虽不咋地,但管夠管饱。

中午司令员体恤民情和我们共进午餐。我才发现,“你这么一大官,还不和我们百姓一样要吃喝拉撒,有本事你叫警卫员代劳啊!”

我也就学会了一首军歌(打靶归来)。词曲简单,节奏明快,朗朗上口。

十来天后终于可以去野外拉练了,可以摸着心心念念的半自动步枪了。野外的空气特别香甜,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各种花花草草。还有各种咬人的昆虫,带刺的植物和随处可见的牛粪。还有随时下的雨水。

大家都称我们这年龄段的人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我们每天在早上六点饿着肚子嗷嗷叫着出早操。

早八点我们雄纠纠气昂昂列队向野外开拔,我们挤占了黄牛的草场。我们伤着了地上的花花草草。教官一声令下,我们立马趴下左右手互换背着枪支匍匐前进。直线前进,我们必须无视地上的砾石,带刺的荆棘和随处可见的牛粪。

下午二点后我们又趴在滚烫的黄土地上一动不动练习瞄准。还有蹲姿。任由汗水迷糊双眼紧盯前方。在炙热的阳光烘烤,雨水的滋润下我们变成时干时湿像掉进黄泥中的黑炭。我们又盼着赶紧到点,回去吃饭休息。更盼望部长的周末到来,教官可以把我们当羊放了。

傍晚时我们整齐列队高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往回走。

我中署了,南方夏初三十多度的高温挺正常。我浑身滚烫无力,冲个冷水澡都让我哆嗦。还吃不下饭。人生第一次知道了十滴水的味道。

我们没几天就把武警战士小张拉下了水。部长周末要回去休息的。同一镇上几个乡下的学员也和我们混熟了。毕竟训练生活单调,相似的年龄。休息时我们在宿舍打牌,输的出一支烟。小张不抽烟也没烟,输了就逼他抽烟。就想看部长怎么收拾他,有部长在的时候他狗仗人势老收拾我们。

我们去军训时没多少激情,更多的是好玩。白天枯燥,但不影响我们晚上找乐子。和武警小张混熟后我们不用翻墙去小卖部买东西了,大门门岗都是他的兄弟。

大门门口有一小卖部,白天是一年轻孕妇看店。晚上小两口守店。我们偶尔拉上小张点上碟花生米伴啤酒。小张感慨“还是和你们在一起好玩,在军营里看见头母猪眼里都冒绿光。”在我们的鄙视下从脖颈下掏出根金项链“我女朋友送的。”

鬼才信他的。我们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我们要他拿出证据。他又装衿持不肯。我们五个抱头锁喉箍脚把他放翻在地从他身上搜出张女孩照片。又扔在了地上。“吥,就你这德行,不配。”“可惜一颗好白菜”。

小张得瑟地把照片收起“就配,我们青梅竹马。漂亮不!”我们不理他了。如果玩真的我们五个加起来都不是他对手,毕竟第一天他就给我们表演了头碎啤酒瓶摛拿手公安拳。我们也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小张福建福州人,第三年的兵,当年年底退伍了。人长得阳光帅气,各项目成绩在他们支队数一数二。我们叫他张老三,原由来自部长。当然我们也各种损他,逮着机会就损,还得让他乐呵。

我们还是迎着朝霞出训,迎着晚霞回归。早上出去时趾高气昂,回去时衣服脏乱,变得无精打彩。队伍稀稀拉拉,枪也随意挂在身上。我们就像是打了败仗的溃兵,没了精气神。第二天早上年轻的我们又满血复活。

苦闷的日子是由快乐相伴随的。有天我们在野外放羊,吵闹声中灌木丛中窜出了一只野兔。三百来人,群魔乱舞像饿死鬼投胎有的干脆脱了上衣逮兔子。全然不顾教官的呵斥。那场面想想就知道有多疯狂。我们呆的土堆下有几个洞,估计是它的窝。馅饼砸我们头上了兔子被我们用衣服罩住了,晚上在小卖部扒皮吃肉。休息时间也会在院外野塘中钓鱼消遣,晚上小卖部又有了创收机会。小张必须到场。我们还在宿舍中养了几只掏来的维鸟。幸亏是青黄不接的季节,不然周边农户又得体验把鬼子来了的滋味。

终于可以上靶场实弹射击了。没记错的话那枪是76式半自动步枪,十发弹容量。每人十五发子弹分三次射击。第一次一百米射击我就丟人丢大发了,五发子弹才一发上靶,六环。伤极自尊心的我第二次打出了四十一环,中上成绩,挽回了点颜面。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八顿学员第一次实弹射击就让部长教官吓掉了魂。正常步骤是报靶员下到坑道后教官才喊口令,卧倒,开保险,瞄准,射击。

可能是天气热或是人疲惫,报靶员还没完全进入坑道教官就令八顿他们这一组人卧倒。八顿学员还没听到后面的口令四发子弹己射了出去。报靶的小战士一个侧滚翻滚进了坑道,这动作估计一辈子只有这次做得最完美。在坑道中有没有被吓尿我们就不知道了。

一只大脚立马把八顿的半边脸踩进了黄土中,双手又被按在了背上。另一个教官立马关保险退下了最后一颗子弹。

八顿太危险了,第二天就被他们乡武装部接了回去。这之前还有几个明着退出或翻墙逃跑的。

我们镇上山里一肖姓学员,是个混子。满脸痞兮兮的笑容,笑中透出精明还有狠劲。可架不住人家天生就是神射手的料。

第一次百米射击五发子弹就有四十八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部长报着怀疑的态度让两个枪法最好的小战士和他混在下一组学员中继续。

报靶时,部长懵逼了。小战士最好成绩是四十六环,而肖姓学员成绩是五十六环。怎么可能!最多也只有五十环。部长让战士打旗语让报靶员重报。重报回来的信息是六个弹孔五十六环。也就是说不知哪个学员把子弹射到了他的靶子上,且环数不低。

武警战士输得心服口服,向肖姓学员敬了个礼退了回去。肖姓学员痞笑着说“不敢,不敢。就逮着死老鼠了。”

部长惜才拍了拍小伙子肩“多大了?”“报道部长,马上二十了。”部长点了点头说“天生的神射手,不当兵浪费了,考虑一下年底报名参军。”

“不行,我妈帮我找了个对象。”

“急什么你还有两年才到法定年龄,三年兵当下来正好合适。”

“报告部长,我可以等。但我妈不让等。她还说可以先上车后买票。”

部长摇了摇头走开了,估计心里直骂娘:我都千年狐狸了你小屁孩儿还敢在我面前玩聊斋。

二百米射击只要上靶就行不记环数。及格率不过半数。肖姓学员又是满分。

我们午觉都不睡跑到靶场,只为捡拾些弹头。很失望连碎片都没有,又不可能把树砍了去掏弹头。

投手榴弹实弹时又出现了意外。我们中的有些人品尝到了牛粪的清香味,我也被溅了一脸。本是居高临下数三秒后往下扔,我们用小指套住手环才不管要等三秒就扔了出去并立即跳进了掩体沟。一学员投弹时居然投在了侧面前几米处还傻愣着,被教官一把拽进了掩体。并大喊“卧倒”。在山坡下的我们不顾一切趴在地上,听着弹片发出“嘶斯”声在我们头上飞过。真该给那小子塞一嘴牛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很庆幸他没往后扔。拉环被我们顺进了口袋留作纪念品。

捡不到子弹头就去捡手榴弹碎片。还是没有收获,却意外的捡到一只被炸死的白鹭。看着好大一个扒皮后还没半斤肉,蚊子再小也是肉,晚上又有下酒菜了。

我们年轻气盛,无处安放的心总想找点乐子喧泄一下。

我们的科目己经完成,最后的几天基本都是放羊状态。小皱勇被打了。起因是他玩别人的枪,别人欺负他个子小踹了他一脚。

小皱勇从小只有欺负别人家的份哪吃得了这亏。拉上我去助威。

一个在练蹲姿的学员被皱勇踹倒在地,又骑在背上补了几拳。对方懵逼的转过身,小皱勇才发现打错人了,一个劲道歉也沒用。他被二三十号人围了。

打架多了的人就是有经验。他一手伸进衣服里,一手还指着对手们叫嚣。“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

对手人多也就一乌合之众。远远的朝他扔石头不敢靠近。他在被石头砸中几次后我愤怒了,走到了中央冲他们叫嚣“有本事出来单桃,有一个算一个。”小皱勇很默契的背靠着我,双双慢慢地走出了包围圈。

我们不能到处放羊了,对手把我们盯紧了。在基地范围内我们很安全,但不敢外出了。

对方有一小混混领头,他闲得蛋疼带着几个马仔调戏了附近一砖厂少妇被派出所约谈。被部长圧了下来,训练期间出事他们也脸上无光。

小皱勇翻上墙头想逃跑了,看见对手蹲在树下的几个马仔又退了回来。只能等单位的车来接我们了。

我们还得找乐子,又没乐子,只能掏鸟窝了。掏着了一窝即将试飞的猫头鹰。在小张的遮掩下每人顺了一个空弹夹。

我们的二十多个军训生活结束了。我们单位的武装部长开了辆救护车接我们。我们坐在车上,本想着向部长小张他们道别的我调皮的问了一句“部长,我们明年还能来玩不。”

部长看向我们语重心长说了句“当兵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年底拣兵,赶紧报名还来得及。”部长挥了挥手。我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的部长一直无话。小皱勇气虚问部长“我们调皮捣蛋,你不批评几句。”部长板着的脸好看了些“你们这算个屁,部队有些领导会故意挑起事端,让战士们去打闹。只为激起年青战士的血性和好胜心。只有敢打敢拼的战士才能在战场上打胜仗。才不会拖累战友。顺便告诉你们,这次你们总成绩排进了前五比上几届的强些。”我们释怀了。

事隔多年,每每想起当年军训之事,总觉得多了些遗憾。

部队每年在各大中学召选海军、空军飞行员。儿子正当适龄,我们两口子鼓动他去报名,儿子因视力问题,笃定无法通过,不愿去报名。我们鼓励他去试试,即使不成功,起码人生也无憾了,毕竟努力过。

记得前几年和儿子聊天时儿子问我年轻时为什么不当兵。我很直白的告诉他“我一直很后悔,当年我连报名的想法都没有。如果国家现在有事,我即使上不了前线,但我可以在后方尽自己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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